就像一部用精致考究的鏡頭記錄將死之人生命最后一天的紀錄片一般,鏡頭完全的對準眼睛憂郁深邃的男人。他曾經是一個酒鬼,與紐約的妻子離婚后在巴黎的康復院進行了半年的戒酒治療。他與情人在床上纏綿,但神色憂郁,他拒絕了情人的挽留重新回到了康復院。他不想離開康復院,他想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收集關于死亡與自殺的簡報,寫日記,觀察鏡子里的自己,身處封閉的房間里是他最自在的時光。可醫生讓他離開,他的酒癮戒掉了,病好了,應該出去重新融入人群。于是他見了研究埃及文化和猶太神學的朋友

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多星,天生不苛刻,看電影更是,看到有點喜歡的,毫不吝嗇就“五星上將”了,呵呵。
還是路易馬勒,不過是早期的作品,陷入情節中的第一個原因是因為主演maurice ronet的眼睛,不可能逃避的深邃吸引力。
剛在療養院里擺脫酒精出來的亞倫重新踏入社會,卻一無所有,美國妻子桃樂西因為他酗酒的緣故和她離婚,在他離開療養院的前一天,他和醫生談到重新生活以及將來的打算,他說了一句難忘的話:我不是焦慮,而是對那種持續焦慮的專一感覺。就像很多有各種癮的人一樣,這句話道出了本質。戒掉酒并不難,而如何戒掉引起這種對長期情緒的依賴的根源,卻絕不是一個普通醫生所能解決的問題。亞倫的善感和心理上的羸弱是如此讓人心動,他整日呆在療養院的房間里剪報,那些關于自殺與死亡的新聞,瑪麗蓮夢露蒼白的微笑赫然顯于墻上。伴著妻子桃樂西的各種照片,喝水,撥弄插在瓷娃娃身上的美國國旗,還有一個木頭日本娃娃的腦袋……早晨起來時那段對亞倫的人物刻畫生動至極,他一邊挑選他離開療養院第一天的各種裝束,一邊自言自語地以stop結束

路易·馬勒像許多“左岸派”一樣,也是拍紀錄片起家的。1956年他和雅克-伊夫·庫斯托合導的一部探索水下異觀的紀錄片《沉默的世界》,一舉獲得當年的戛納金棕櫚大獎——第一部片子就站在了如此之高的起點,而這時的他年僅24歲。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也一直是紀錄片和劇情片并重,自稱“既愛盧米埃爾(紀錄),又傾向梅里愛(劇情)。”
1957年,路易·馬勒拍出了《通往絞刑架的電梯》,由讓娜·莫羅主演,冷峻壓抑的風格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位25歲導演的劇情片處女作。片中描寫了一對苦命又倒霉的情人,男的犯下了一件命案卻陰差陽錯被認作為另一件命案的兇手。影片在設計上最巧妙的是,從頭至尾男女主角都沒有同時出現在一個畫面中——除了片末兩人的一張合影,而正是這張合影將男人送往了絞刑架。片中Miles Davis的爵士配樂,也成功營造了焦慮、疏離的氣氛。
如果說人的一生中有一個決定性的轉折點——在這一刻之后,一切都不一樣了——那么路易·馬勒的關鍵一年無疑是1944年。當時的馬勒還是個孩子,在教會學校讀書,幾個蓋世太保闖進課堂,抓走了猶太學生

1963推薦,《鬼火》--戒酒者意識復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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