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前蘇聯的黨棍,最后祈求上帝降臨,一個被克格勃迫害致死的猶太音樂家的孤女在老柴小協中找到了父母。
一個為保護猶太人被打斷夢想的指揮家終于在30年后實現了指揮老柴小協的夢想。
一群猶太老音樂家,30年里,流落為俄羅斯最底層的潦倒貧民,卻奇跡般地在音樂的感召下重新聚在舞臺上,在沒有一次排練的情況下,演奏出最偉大的音樂。
影片中,當指揮家安德烈開始一個個尋找30年的昔日伙伴時,那是怎樣的一些人啊,開出租的,開救命車的,賣走私貨的,菜場小販的,老實說我開始眼眶發酸,雖然之后,這些人到巴黎后均各自尋找活路,誰也不管那場計劃中的音樂會,但當死去小提琴家的琴聲在女兒的琴上重新響起,他們像著了魔似的回到了30年前。影片最后,柴可夫斯基的小提琴協奏曲演至高潮,我的眼淚終于沒能忍住。
黨棍的角色不是可有可無的,他到巴黎的私心是重建俄羅斯共產黨的輝煌,雖然最后迎接他的仍是共產黨的敗落,這樣的嘲諷顯然是編導有意為之,并且最終安排他做了一件好事——阻止了真正樂團經理的搗亂。
最后,說到音樂

假如詩是語言的意外,但不超出心靈。那音樂就是靈魂的傾訴,他不只心靈。就像卡爾維諾說神話的作用一樣,不必加上任何的解釋,僅僅是重復就足夠,在重復中,他們得以存在并豐富。
我不禁想,或許,文字的盡頭就是音樂呢?就是那些原始人類的象形文字呢?就是那些像蝌蚪一樣的音符呢?就是那些返璞歸真般的天然交融呢?
“一個樂團就是一個世界,一個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樂器和天份,表演時相聚,一起彈奏,希望能攜手打造出帶魔力的聲音,達成和諧,這才是真正的……”
(未完待續...)

【音樂會】一曲戰斗民族的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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