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安德烈晚餐》是一部特別的影片,原因在于整部電影兩個小時,幾乎都是兩個男人在桌面上的聊天。大概是之前早有耳聞的緣故,看的過程并不覺得悶。兩個小時,中途只看了一次表,后半程竟還有點小高潮,令人喜出望外。然而究竟兩人聊了些什么,竟可以令人不覺得困呢?
伯格曼、海德格爾、存在主義、圣埃克蘇佩里、安德里布列東、神秘主義、工具理性的惡……僅僅這些名詞,便足以讓人感到困頓了。是的,這正是兩個人花大力氣談論的東西。原以為制片人肯投拍這樣一部純對白電影,也許是要做一場大型的脫口秀表演
總之先寫點感想和大綱,有空補完
一部如假包換的話癆篇。
不出意外,我總是對這種類型的片子毫無抵抗力;無論鏡頭再簡單再單調、環境再沉悶、人物再單面,也總能找到一個點沉溺其中,毫不厭倦。究其原因,可能是對我而言,語言的談話的多義性。
對白的初階用法,無非是介紹環境、交代情節、烘托人物形象、或者干脆無意義的閑談以確保真實性。但在這里,我們不得不承認,語言作為言說的產物,其原初性的主題必然是存在著地人。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具有人性的主體。
對應到這部影片中

兩部電影都是在反思人類在現代社會中如何保持自我,但形式差別很大。
《安德烈》就是兩個人在那嘮嗑,沒完沒了,把開頭和結尾稍微改動一下完全可以做成戲劇的形式。《搏擊》則天馬行空。
兩部電影都談到物質對人類精神的麻痹,都是來兩個人對話。前者是一個生活比較潦倒的劇作家和一個成功地劇作家,后者是一個人的一個人格和另一個人格。前者提及電熱毯,后者提及什么鵝絨沙發什么的。
本片是思辨的,《搏擊》則是狂想的。

我總是生活在我的藝術中,可我卻永遠無法生活在我的生活中。 開頭就覺得無非精心準備和排練的對話節目,白左知識分子的夸夸其談自我剖白而已,完全可以寫成一本書,沒必要拍成電影。后面逐漸被代入進去了,雖然陳詞濫調但就是引人深思,現代人的心理危機,在科技進展排除了迷信也解構了人對抗自身虛無的信仰基石時,你的迷惘不是一個人的迷惘。一個現實點,一個理想主義點,兩個聰明人的交鋒。每人都有個小目標,好像不被習慣操縱就不代表活著,一切成為定式化生存,如果只關注事業成功的話
“與安德烈晚餐”自己的記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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