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推鏡與自動書寫:洪尚秀尷尬美學的一種理論讀解
引言:
德國的超現實主義運動始于藝術家馬克思·恩斯特,他在于巴黎超現實主義者密切接觸后,發展出一種繪畫技巧,將現實主義作品與各種各樣夢境彼此沖突的結合在一起。比方說,有一幅插圖,前景處走著一個年輕女人,肩膀上停著一只巨大的鴿子。背景似乎是空曠的博物館房間,但房子里還有一個植物園,遠遠地有三個男人站在塔上。畫面充滿了視覺寓意,但確切的意思很難說清楚。通過這樣的拼貼
記一段獨白。
“我喜歡觀察花朵還有樹木,我能觀察它們很長時間。大概觀察它們五分鐘左右,會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然后我會忘掉一切,忘記了我是誰,我在做什么,忘記了這個世界,忘記了時間的流逝。不過在某一瞬間會覺得很安心,甚至能相信生活可以無所畏懼,并不是說它是一種觀念上的理解,這是一種真實的感受。當以后記起這種感覺的時候,可以給你的生活帶來勇氣。”

《自由之丘》也許不能算洪常秀的最佳發揮,但卻是很有意思并且很容易被忽略的一部洪常秀電影。這部僅有66分鐘時長的電影是洪常秀迄今最短的一部長片,惟其短促,更能顯出洪氏極簡主義風格真正的優勢、特征與流變。盡管影片內容表面看依然是男歡女愛,把酒詠嘆,但切入視點、細微處的人心情感的律動,《自由之丘》其實有著很特別的表達。
時值當下,談及洪常秀,似乎很難回避侯麥。二人盡其一生,皆孜孜不倦地描摹男女情事,題材層面的高度單一化或者說作者化當然是很容易辨識的二位導演的共同之處
《自由之丘》洋芫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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