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 我略知她一二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第22屆法羅島電影節主競賽場刊圓桌的第2天第2場,我是主持人我略知她一二,第三場我們討論的電影是侯麥的導演首作《獅子星座》,在深入之前,請各位嘉賓先基于自己的場刊打分聊聊打這個分數的原因,簡單說說自己對這個電影的感想吧!
場刊嘉賓 山茶花飄零
2星。很意外的侯麥處女作,帶著精英的視角,俯瞰巴黎。看吶,又是那個無產階級流氓!
場刊嘉賓 A7M2帶位員
1星,相比侯麥的其他電影,這個反到戲劇性十足,不過再故事如何發展

埃里克侯麥_獅子星座_1962
6.5
竟然是我近期所看過眾多電影里感覺最吵的,對話也吵,弦樂更刺耳,完全不懂為什么要用小提琴把中后段裝得那么滿,環境音是聽覺上唯一友好的存在。片中皮埃爾來到公園坐在旁邊的三位女性閑聊工資跟旅游、或者在一個河邊長椅上狗朝他吠,而觀影的我就像那時的他一樣,聚會場面里戈達爾客串的角色把唱針移開那刻我真是謝天謝地。這個感覺偏怪異,因為埃里克侯麥導演的其他電影里旁白和臺詞遠比這部更多更雜。有句魯迅的名言是“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

從未看到過侯麥電影中的角色,特別是主角,需要在貧窮的生存線上掙扎
掙扎著爬起來,還會有點風骨的撥了一下頭發
所謂感觸,無論如何都需要時間來蘊釀
侯麥的是大段大段的波瀾不驚的語言,或是自然環境的連續切換伴著音樂;相對的,塔可夫斯基的是長鏡頭
開始時看夜空,不帶勁的說星空無聊,看不到什么星,隨意說了說金星啟明星,事實上皮埃爾的星座就是金星。此時已打下基調:皮埃爾的巴黎生活就像巴黎黑幕般的夜空一樣的涅滅
小提琴也好,星宿之命也好,都只是借喻,挽救一個人的可能是命運

皮埃爾:沒有工作的人,什么都不是。但每個人生下來不都是一樣的嗎?
流浪漢套裝的皮埃爾失去了進入中產階級的身份,財富成為判斷社會地位的唯一標準。
影片大量皮埃爾流浪巴黎的鏡頭,頗有種江山易改巴黎已非昨日感。
龐大社會體系已經將每個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個人為群體所迫。
必須穿著得體才能為社會所承認,最終拯救皮埃爾的是他的小提琴。
結尾世界名畫:獲得遺產的皮埃爾,迅速拋棄了他的無產階級大哥。
只留下大哥在街道挽尊,原來沒有一個人樂于流浪漢身份,第歐根尼只有一個。
侯麥的這部片子放在法國新浪潮電影運動手冊派導演們同時期的作品里面,是相當優秀的。特別是現在我們回過頭去看,它甚至揭示了一種更深層次的社會底層邏輯。
然而,侯麥的作品在當時并不受推崇,相比戈達爾、特呂弗這些后來一起被稱之為“新浪潮五虎將”的導演們的作品。
一位生活在巴黎的音樂家Pierre(這個單詞在法語里面還有石頭的意思),有朋友,有戀人,有身份,有地位,一天收到一封電報說他的一位富有的親戚去世了,把遺產留給了他和他的堂兄。音樂家馬上呼朋喚友來慶祝,慶祝之后朋友們各自離去

《獅子星座》Jill Olivier出演,原來“獅子座”是個貶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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