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之光》中有幾處場面調度,類似地,都是先從主人公考斯迪南的面部鏡頭切換至人物群像,然后鏡頭慢慢向人群推進,像是導演阿基·考里斯馬基在代替主人公,用鏡頭去端詳和審視,鏡頭運動過程中,觀感也從主人公對相關者的視覺印象迫入心理境況。還有幾個“半主觀鏡頭”,交代過現場人物關系后,就停留在男主身上,這時,呆板的面部表情不再具有獨立存在的基礎,靜態鏡頭下是翻滾的情緒狀態……然而,在感嘆阿基·考里斯馬基精湛的技術表現手法的同時,它也只是淪為導演關懷人物的手段,深情卻不動神色,或許只有充分地理解芬蘭底層社會的生存狀態,才有自信用自己的鏡頭去代替人物視角。吝嗇的對話,細微的肢體動作,靜物繪畫般的構圖所呈現出來的平靜感,讓人感覺這個影像世界張開了雙臂靜止在原地,隨時準備給小保安代表的所謂具有薄弱社會地位的群體以擁抱。這是影片給我傳達的人文主義精神,本該乒乒乓乓的珠寶搶劫事件,以及社會對男主人公殘忍地心理侵犯和侮辱過程,始終是不悲不喜的視覺傳遞。導演沒有想通過角色個人處境的強化去激起憤怒
《薄暮之光》里,男主角是一個值夜班的保安,白天睡覺晚上上班,沒什么娛樂生活,去了舞廳只能做根木頭。也不太會搞人際關系,碰上金發美女搭訕更是連話都不會說了,熨好襯衣擦亮皮鞋,別人看電影而他只看她,請她來家里前先往桌上擺一瓶花,約會流程都來齊全了也摸不著人家半根頭發,一向隱忍脾氣好卻在聽到同事一句“你被甩啦?”后立即拿起東西要揍人,人都被栽贓到蹲牢里了也愣是沒供她出來。
為什么呢?僅僅是由于沉悶乏味的日子里情感的波動嗎?
男主一直強調,工作是暫時的,住所是暫時的

芬蘭的電影.
很喜歡名字.薄暮之光.很美的感覺.
一個男子.貧窮的,不起眼的.當夜班保安的男子.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女朋友.幾乎一無所有.
但他說一切都是暫時的.工作.房子.生活.一切都會好起來.
看起來很有希望.但又是這么絕望.
一個美貌優雅的女子闖入他的生活.和他約會,看電影.還說會和他結婚.
其實她只是盜竊團伙的一員.為了商場的密碼和鑰匙而接近他.
他被下藥,被逮捕,被栽贓,去坐牢.
一直沉默.永不說誰讓他這樣.
出來后,只能住收容所,做一份洗碗的工作.
他說,現在是暫時的.
被盜竊團伙的人認出來,丟了工作.
拿一只小小的水果刀想去殺誰.
被打得半死.
光是一個烤肉店的老板.
每天她都會等他來買點什么.說些什么.
他喝醉,陪他回家,給他蓋上棉被.
他坐牢,寫信給他.
去收容所看他.在他受傷的時候握他的手.
關于絕望和孤獨的電影.
剛開始看就能感覺到孤獨無處不在.

薄暮之光:生活遺棄了他,可他還在尋找一線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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