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前后各一段的伊桑.霍克的獨白,《零和一》直接敲爛了第四面墻。拍攝前伊桑.霍克算是日常高情商地表達了對費拉拉的仰慕,但成片之后卻坦承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個電影到底說了什么。
“這也是電影的一部分。”
換句話說,這部電影的準確標題應該是《〈零和一〉與伊桑.霍克的困惑》。
很難說這種困惑有多大程度上來源于理解不充分,畢竟面對費拉拉這種作者性強烈的導演,有時候哪怕你覺得他是在胡言亂語,也只敢斥責他過于自說自話。除卻劇情的混亂和隱喻的含混,單就大量沒意義的過場,和完全看不出句法的鏡頭

經歷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電影創作者開始將重心轉向現實,紛紛思考疫情下的生存狀態,以及疫情產生的深遠影響,由此近兩年影壇上誕生出不少后疫情時代的電影,其中在去年柏林電影節上一舉拿下金熊獎的《倒霉性愛,發狂黃片》可謂這種新類型的開山之作,利用一則性愛短片泄露事件而引發的風波,揭露疫情時代里人們郁悶、無處發泄的心理狀態;另一部在戛納“導演雙周”單元上首映的《月八日記》則采用了戲中戲的形式講述疫情期間電影人堅持創新、苦中作樂的故事。
去年還有一部值得關注的“后疫情時代電影”

零和一:又一部值得關注的“后疫情時代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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