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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奏鳴曲:巨匠之作!《東京鳴奏曲》黑澤清是個了不起的導演。
有一種論調,說窮人之所以窮,是因為他們不思進取,沒本事。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這樣的的。香川照之演的父親,在公司混到46歲,除了“能夠圓滑地處理人際關系”,沒有一技之長。被裁員是理所當然的事。即使沒外包給大連人(俺家怎么躺著都中槍),也要外包給印度人。可惜的是,在公司多年,依靠終身聘任制,他早失去了居安思危的那根弦。
日本男人不好做。父親失業后,首先想到居然是保住面子。于是我們看到了《開往春天的地鐵》里的一幕:人模狗樣地出門,混一天,回家。黑須深得此道精髓,1小時5詞的電話,讓謊言更加完整。可是謊言不能讓人活下去,于是黑須和妻子自殺了。男主角沒有自殺,他接受了自己回不到過去的現實,接受了清潔工的工作,卻無法在家里敞開心扉。于是他固執地堅守“家長的權威”,只因他知道自己早已沒有權威。
妻子是典型的主婦。每日和家人的交流,最多的就是“吃飯嗎”。每個人都需要感到自己有用。作為家庭主婦,她的生存價值只能依托于家人對她做的飯的需要。所以她一聲聲喚,只為不感到孤獨無助。最好她還是經歷了崩潰
《入殮師》《東京奏鳴曲》《步履不停》還有老山田的《母親》,都很生活,質量也都差不多,只能說《入殮師》的運氣甚好,以獨特的題材加悲喜交加的處理方式得到了更多觀眾的認可,甚至是大洋彼岸奧斯卡評委的賞識。
完全想不到這片出自黑澤清之手,完全不見以前驚悚的痕跡。整體上蠻不錯的片子,有點《美國美人》的沉重與壓抑,也有點《天水圍日與夜》的溫情與關懷。
感覺在東方影壇,這種以家庭折射整個社會以至整個人生的片子,已經被楊德昌和他的《一一》拍到極致,拍到十全十美了,真的很難再有突破了。
也許,我們可以把它看成現實版的《一一》,一樣是描寫一個家庭里各個成員的電影,只不過地點換到了東京,情節更為動蕩和現實。
平靜――裂變――重歸平靜,這奏鳴曲以這樣的旋律奏響。突然失業、出國參戰、飛來車禍、忽遇搶劫……生活殘忍地撕開的一道道裂縫,竟被面目猙獰的劫匪用一只溫柔的手撫平。
貌似平靜的家庭里,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變數,因失業而分外在意自己尊嚴的父親,逐漸厭倦日復一日平淡生活的家庭主婦,長期處于父親強權下的反叛少年以及冷漠疏離倔強的小孩兒―――健二。
好的電影都是一樣,鏡頭如同一把不停掃射的光束,無論停留在某個角色上的時間有多短促,總能迅即反映他們最本真的面貌。將電話設定為一個小時響5次的黑須,擅長開鎖卻屢試屢敗連作小偷也未遂的廣司以及那個坐在花香里彈琴的美麗而寂寞的離婚女鋼琴教師。
借助導演的鏡頭,只一眼,我們便窺見了他們靈魂的最深處。
這,就是藝術吧。
漫長的一生只化作幾個簡潔的片斷,驚心動魄的心緒末了只剩數句寥落的感嘆。
其實我是第二次聽這樣的話了
或許不是第二次
或許比這樣的次數更多
可是我唯一記得的就是這兩次了
對于我有意義的也是這兩次
我想我還是沒有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恐怕我一輩子也不會理解了吧
但是至少
我有種直覺
一輩子不能理解這句話或許是一種真正的幸福
很不錯的大眾電影
希望總是出現
看吧
我預言
該去好好改造我們的環境
把破中國革命了
改造 改造
我認為做出這樣的選擇,幾位家庭成員從“出逃”到“回歸”轉折的共同心理是,幾個家庭成員在試圖把人生幸福、自身價值寄希望于別人身上的掙扎失敗后,轉向寄希望于自己。這讓他們能夠堅強面對真實的家庭生活。
母親惠在和綁架自己的劫匪出逃后,對劫匪說了這樣一句話:“這世上就這么一個自己,我們可以相信的不就這一點了嗎?”這句話明確地展現了惠經歷兒子當兵、丈夫失業等一系列變故后的心理變化。在影片前半部分里,我們可以看出惠是把丈夫龍平當作家庭支柱的,對于龍平是不是丟掉工作心驚膽戰,在家庭生活中也是順從的,盡可能維護龍平父親的權威,盡管有時不滿意龍平和孩子相處的方式,但是絕不直接提出反對。可龍平無能的表現是沒有給惠的期望積極的反饋的。他丟掉工作,再次求職也不順利,淪落到吃救濟的程度,但在家人面前仍然要逞能,要維護男主人的權威和尊嚴。影片中龍平假裝和上司應酬回家后,惠疲憊地躺在沙發上,閉著眼對龍平說“拉我一把”,但是睜開眼,龍平已經走開了,惠悵然若失地嘟噥著“誰能拉我一把”
東京奏鳴曲:巨匠之作!《東京鳴奏曲》黑澤清是個了不起的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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