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托科皮亞到圣地亞哥,眼淚成河蜿蜒兩千余里。”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佐杜的作品,也是我第一次狠狠被純粹的文藝給打倒了。
一些感動夾雜在一些片面的延展性文藝,比如說洛爾迦的詩,比如說其中的一些女權畫面,比如說戀愛與俄狄浦斯。色彩是色彩,藝術是藝術,晦澀是一方面,但是晦澀的背后恰好是意象和色彩的充分延展,可以供一些思緒反復下雪,反復沉默。
最終場的大招是佐杜的隔時空碰面,有一些關于生命的思考,生命是一片海,一片原野,一陣風,生命是原諒。原諒反叛和順從,原諒年輕和衰老

在少年時代,我就乘上船遠走他鄉。
我失去了我的群山,和群山微酸的芬芳。
來自群山的那些鬼人,也終將帶走我的新娘。
從這里到那里,串接起橫亙兩千公里的淚。
畫片搭建起街巷和長廊,新的生活會有新的地方。
像童書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副新面孔和紙做的皮囊。
生于自然的終將回歸自然,要學會用小惡回饋善良。
拳打腳踢,撒違心的謊,人情冷暖,誰在你身旁。
用希望泡一杯花茶,用蛋糕畫一幅油畫。
母親像百靈鳥一樣歌唱,她的胸衣將鳥籠鎖上。
棺材板里的歌聲蕩漾,小提琴緩緩拉出憂傷。
船在海上

要懂傳記電影就要懂背后所有的東西
如果他是我研究的對象 我會仔仔細細快快樂樂地去看他
可我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觀眾 對厚重但充滿荒誕痛苦的人生難以理解 對需要我去解讀去了解背后的故事感到壓力 一切都很好
但我想簡單一點 在想要放松自己時看到這樣的電影 我不清楚他的歷史 唯一想舉杯的是對他的想象力和荒誕
他也許愛詩 但他的愛過于復雜 他還有朋友
他的苦痛全都浮于表面地說出來了 可我還是覺得他很幸福

就我能感到的,這部電影缺乏一些作為藝術品的關鍵要素——刻意鑄就的邏輯性與有力的敘事,它作為藝術品是不夠格的,它更像一個夢,而將夢栩栩如生呈現出并不就是藝術——但我喜愛它,是喜愛作為夢的它,而非作為藝術品的它
這是我第二次看這部電影,第一次看感覺零零散散,其實是因為刪減了很多片段,這次看了完整版,總的感覺是:我似乎在向萬花筒里拋進我的目光與思想,得以短暫地欣賞永恒。
我在前一段時間忽然想欣賞一下“魔幻現實主義”的作品,但一直沒看過《百年孤獨》,想到曾經看過一部標簽帶有“魔幻現實主義”的電影,其實這算是一部導演的自傳式的電影吧,導演據我所知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會為了增加一些自己電影的票房給大家看塔羅。我以為的“魔幻現實主義”它的內核是現實的,表達手法是魔幻的。

“詩無盡頭”肉身化的魔幻現實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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