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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人子小命嗚呼》:中了荒誕的埋伏
Rosencrantz和Guildenstern只在HAMLET里跑龍套,不過編導一體的斯托帕讓他哥倆華麗麗地走到前臺,不停探討不停爭論不斷置疑不斷消解無盡地等待戈多……臺詞實在精彩,從戲劇改成電影,更增添了很多細節趣味——笨笨的Rosencrantz有好幾次差點兒成為阿基米德成為牛頓成為其他名垂青史的發明家,卻被機靈的Guildenstern破壞掉了。Rosencrantz是Gary Oldman,Guildenstern是Tim Roth叔叔,倆戲精飚戲配合天衣無縫,真是過癮。先時以為這個顛覆版HALMET里的王子說不定是個Mel Brooks一流的搞笑人物,卻沒料到人家Iain Glen當得上標準的悲劇一哥。在03年日德合拍的SPY SORGE里主演大名鼎鼎的佐爾格,怪不得看著十分面熟。
Gary Oldman那時候能演得傻傻的,Tim Roth那時侯也天生麗質精骨兒著...這電影抓著荒誕與思辯的樂趣不放,卻也難免多了一絲戲劇式電影慣有的無聊(畢竟哈姆雷特的劇本有點太爛熟了)。我居然能看完!除了覺得看這二人在里面如何玩票有點意思以外,電影本身的確還是比較顛覆的,把荒誕派戲劇與宮廷戲劇煮一鍋,把情事萬物重新演繹經典臺詞重新詮釋,但不乏CULT電影“勢必血腥”的精神,“可以又言辯又艷情又血腥,但是不能又言辯又艷情不血腥”...電影的主題就是要戲謔地繞個圈子再告訴你,管你誰誰,小人物無名氏、大權仗馬屁精、靈機一動的發明家與發現家...你就死路一條。
另外,所有的電影人都是那么的自戀,他們總是會或多或少的說明:表演的藝術高于一切,表演死亡的藝術更是高于一切的一切。
再者,看這部電影還有個充分理由:Tim Roth還沒發福..
笑抽了?深深的存在主義烙印加上嘲諷式的幽默簡直絕配?哈姆雷特中兩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在其中真實又荒謬的存在著,一個代表哲思一個代表科學思想,爭辯著卻總找不到他們存在的終極意義,because, there's no such a thing as absolute rational existence at all, the only thing that matters is the reflection of the physical world on ones feelings moods and emotions, which is the fundamental and most real existence.分不清誰是Rosencrantz誰是Guildenstern,科學和哲思像硬幣的兩面,也許就沒有必要分開,科學家永遠離真理差一步而哲思家也總偏離問題,一切總被冥冥中什么左右,他們就是一體。刨去serious thinking,整劇簡直不能更搞笑!!不多說了,你們自己體會一下?
http://blog.trivialfilm.com/2012/11/rosencrantz-and-guildenstern-are-dead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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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獲得1990年第47屆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
電影講述《哈姆雷特》中兩個小人物的故事。在荒郊中,兩人在趕路,其中一個人發現一枚硬幣后就開始玩它并發現硬幣的一面總是向上,另一個人則開始思考硬幣代表的意義。途中,兩人遇到一對戲子,兩人將他們趕走后來到哈姆雷特的宮殿。隨后,兩人接受國王的命令,打探哈姆雷特的生活與想法。其間,《哈姆雷特》中發生的故事一一上演,兩個男主角卻無所事事的東游西逛。兩人在閑逛時有碰到那隊戲子,之后看了一段戲中戲。最后,哈姆雷特被國王送往英國,他們在海上遭到海盜襲擊,之后又因為哈姆雷特將殺頭的信掉包,兩人紛紛被絞死。
通過電臺故事可以知道,本片完全是編導的一部戲謔之作,講述《哈姆雷特》中兩人被一筆帶過人的故事。可以說,本片除了諷刺、荒唐之外,沒有任何積極意義的主題。因此,本片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當然,沒有主題不證明電影不好看,本片恰恰證明的了這點
Really a middle-brow film with lots of fun and play, but not without some eeriness, especially when the uncanny presence of the Shakespearean dialogues punctuates the duo’s absurdist exchanges. They are thrown into the play and involved in the events that they half witness and half forget. When events are encountered in medias res, there are moments of disorientation, of doubting and groping for their selfhood. Here I am reminded of Rivette’s Celine and Julie Go Boating,
在激情的歷史中,“舞臺中的退場就是人生中的出場”,哲學(Guildenstern)與科學(Rosencrantz)這對小兄弟最后也免不了"deaths for all ages and occasions” 的結局。
已經感覺到解脫的科學最后還不免盲目跟著哲學用作為必然帶有憂郁的否定的閉目來實踐哲學對死亡最后的解答:“There must have been a moment at the beginning, where we could have said no! ”
沒有"……no!"!——這一切都是悲劇家的天下。However, there must have been a moment at the beginningm where we could have said yes… 只要能殺死莎翁,擺脫歷史的掌控,我們就能贏得一切。可是,又不免要出于歷史的原因去殺,于是一切就又會像那只紙飛機,又都飛回來了。
要等到哲學真正能說一個real yes,恐怕還要再死很多次。在此期間,希望的種子將存于飛翔中的人造紙飛機——Angelus Novus。
《君臣人子小命嗚呼》:中了荒誕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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