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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比勒”在受眾狹小的題材里盡情施展出收放自如的表現力
今年在坎城因為待的時間太短,前後只觀賞了五部主競賽片;回來後拼命補看,從上個月的金馬影展開始。昨天去看了主競賽片之一的法國女導演潔斯汀.楚特(Justine TRIET)新作《寂寞診療室 Sibyl》,意外地非常喜歡。
《寂寞診療室 Sibyl》在今年坎城場刊的評分不高,英美評價也是一般;不過自家法國【電影筆記】倒是非常捧場的給了滿分。在這種評價兩極的情況下,很難去說這部片到底好不好看?如果之前有看過臺灣國際女性影展放映的《恐慌年代 Age of Panic》,應該對潔斯汀.楚特掌鏡與敘事的調理不會太陌生
今年戛納競賽單元里,有三部法國女導演的作品入圍,類型和風格截然不同,各有千秋。相比起猛吹性冷淡風、走幽雅古典路線的《燃燒女子的畫像》,這部《西比勒》明顯要更貼近現代人的心境,也更有如火般旺盛的欲望表達。從核心情節來看,這是一部女性心理分析及自我剖析的喜劇,也具有元電影的敘事結構。同樣是講述作家在創作小說過程中遭遇困境而混淆虛構與現實的離奇故事,茹斯汀·特里葉(Justine Triet)的導演功力不如歐容和波蘭斯基,如果看過《游泳池》、《登堂入室》或《影子寫手》的朋友相信會有同感
(本文入圍第四屆深焦影評大賽決賽圈)
流動性被視為音樂最高的優勢。因著不羈于實相和因果而天然被賦予了自由和彈性,足以最大程度近似“意識”本身。而電影最有效的機能恐怕在于其發散性,目光制造共情,或尋覓或凝視,目之所見擴張為浸潤肌體的呼吸,恰如親歷一次“實在”。
在《西比勒》里,楚特將本為音樂所獨善的流動帶入固態的,等待發散的影像,本不相鄰的兩種語言匯合,步入意識—實在(心靈—呼吸)的互指鏈條中,電影超越二者被完善為“大腦”,這一新生的組織即主體本身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651.html]
西比勒終于戒酒了,三天之后,她說不再想起因為懷孕受到困擾的女病人瑪戈,她說自己重新回到了家人身邊,她說她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我的生活才是一部小說——在生活式的小說里,她和男友埃蒂安、兩個小孩一起,像一家人一般生活著,看起來正抵達幸福、安靜的生活狀態,即使孩子塞爾瑪問起關于“爸爸”的故事,她的目光中也只有溫情,而不是曾經的憤懣
《Sibyl》(西比勒)是法國女導演Justin Triet(茹斯汀·特里葉)的最新作品,編劇是由Arthur Harari(阿圖·阿拉里)和她一起共同擔任,影片獲得2019戛納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金棕櫚獎提名,比利時美女演員Virginie Efira(維爾日妮·埃菲拉)因主演本片同時榮獲2019國際影迷聯盟最佳女演員獎和2020法羅群島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
茹斯汀·特里葉被稱為法國才女導演,1978年出生,剛剛40出頭。
2012年作品《Vilaine fille mauvais garcon》(淘氣的男孩女孩)榮獲第62屆柏林電影展“歐洲最佳電影”稱號;
“西比勒”在受眾狹小的題材里盡情施展出收放自如的表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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