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機拍到他演奏時專注虔誠的面龐和雙手,雖然我無法窺視他的腦海,但仿佛感受到了他忘我投入產生的心流,這是一種全神貫注下精神的高度激活,可以無視周邊的一切干擾,知行合一維持著內心的安寧和秩序。這也讓我眼中浮現了一個詞——“匠人”。他先用音效營造出一個宏大廣闊的空間,然后再精心地填注細節,就像一位雕塑家先勾勒出輪廓再雕琢細微之處,就像一位廚師先放入主菜再適時地加入各味調味品。
電子編曲,和著鋼琴、吉他、琴弓的非常規演奏,又有鼓槌磨擦玻璃,鐵棒敲擊金屬
決定來瞎講幾句是因為評論區有朋友說看得睡著了。從前我也沒思索過這樣的片子該怎么看,第一次找資源來看是去年的11月,然而剛聽了開頭十分鐘就聽不下去了。當時隱隱有一種預感:我接不到5G信號只是因為手機配置不行,我需要攢錢去買5G手機,也就是等時機到了換一個視角去看待自己和這個世界。前幾天我在《我還能看見多少次滿月升起》的評論區提到過,教授已經“全然投身于這一宇宙空間并成為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因此他的音樂是一場隨機傳訊。我是這樣看的:把他的兩本傳記放在手邊

從開頭到中間一度沒看懂,太久沒關注坂本龍一以及即使有所關注也都是那首勞倫斯先生,讓我一度忘了他是一名電影配樂工作者,想起來這個再看異步就合乎情理了,但對于電影愛好者來說體驗就不友好了,旁邊的兄弟耐不住性子看了好幾次手機,但其實全程只有短短的63min,全程沒有對白只有聲音,最開頭沒想起來坂本是做電影配樂而是把他當作鋼琴演奏者會覺得曲子過于抽象難懂了,但在想起來之后以一種聲音創造者的身份來代入時便覺得開始有趣了

坂本龍一神秘空降北京,在九霄俱樂部演奏了三首歌,視頻一經流出,他的粉絲們大為驚恐,一直深居簡出的坂本龍一竟然來北京演出了,而且之前沒有一點風聲。
其實坂本龍一本是來北京看望“第一個給他發傳真的中國人”也是他的往年交——張有待,在看完中國音樂人的致敬表演后,被音樂打動的坂本龍一為了表示感謝,上臺表演了三首歌作為回禮。
除了《圣誕快樂,勞倫斯先生》以及一首與群仙樂隊演奏的即興歌曲外,還有一首教授新專輯《async》的第一支單曲《andata》。

坂本龍一的作曲風格受到浪漫主義的德彪西影響很深,但與優美電影配樂作品不同,如今坂本龍一的個人作品風格更為前衛;2017年的《異步》(async),靈感來自他對日常對象、雕塑和自然的感悟;他形容《異步》是一部為塔可夫斯基的電影虛構的配樂,曲子間隱藏了許多“密碼”:比如《Solari》 這支曲子,標題是向塔可夫斯基的電影《飛向太空》(Solyaris)致敬;而《Life, Life》中的人聲念的是塔可夫斯基的詩人父親阿爾謝尼伊·塔可夫斯基(Arseny Tarkovsky)的詩;在《Fullmoon》中的人聲獨白

記得那天看完《坂本龍一 :異步》,我對她說,“剛剛劇場里有好多人都聽睡著了,相比較保持清醒而言,我更覺得大家睡著是真實的”
其實我到現在也不理解坂本龍一用那些雪花信號狀的畫面和持續不斷卻又在逡巡的管風琴的聲音及自制的聲音來表達什么。
剛剛提起“常態”讓我想起《坂本龍一:終曲》的一個片段,講的是他去看望了一架被海嘯侵蝕過的鋼琴,他說“琴弦被人們按照規律性的標準化的方式繃緊,發出既定的聲音,但那并不是它本身的聲音,被大自然像這樣還原過的聲音才是它本來的聲音”

坂本龍一:異步:多種聲音+影像的小型、即興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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