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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尼亞拉號》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迎接死亡
沒看過小說。諾獎在早年間會頒給那些人性實驗的作品,如《蠅王》。
就電影來說,塑造的是透徹心扉的絕望。為了故事走向的觀賞性,增加了幾次希望,但是總體來看還是絕望。
中間穿插人性實驗。但是沒有常見的人性善惡的較量,凸顯的是科學、理智、樂觀逐漸敗給信仰、迷失和絕望。善抑或惡,在當今電影屆,可能已被討論濫了吧。
說到底,在百千光年、百萬年的宇宙尺度面前,渺小的人類,除了絕望,還能有什么。
我有在想,如果疫情不會結束,我們永遠宅在家里,這可怎么辦?
春節期間,疫情剛剛爆發,那時候有過恐慌,覺得世界就這么變了嗎?真的要像電影那樣,突然之間,一切都開始崩潰,往日生活不再?
還好電影只是電影,生活有了疫情下的新常態,電影也的確如電影那般,因為沒有希望,崩掉了。
但是結尾戲謔的一點是,最終,他們找到了新地球。如果人們放棄生命是因為再也看不到希望,那他們要是知道未來有一天真的會有新的目的的又會不會活下來,欣欣向榮,形成一個新社會?
人是活在未來的,生活是需要奔頭的
今天看了瑞典與丹麥合拍的電影《安尼亞拉號》。查了下資料,它是根據諾貝爾文學獎得主Harry Mattinson的得獎小說《Aniara》改編的。原著是詩歌體,散漫而宏大,囊括了心理學、社會學、人類學、生物學、哲學等很多主題。能改編成電影,難能可貴。更難得的是,這部電影的制片人、導演和編劇是同一個人。也許正是由于這一點,保證了電影的獨立性。
前幾天,與邯鄲學院的孔波老師喝茶時,談到了諾貝爾獎文學獎的正當性問題。孔老師提出了他的質疑。我無法否認這些質疑,只是覺得,瑞典文學院作為該獎項的評獎委員會
黑眼圈第十六觀影日,瑞典導演佩拉?卡格曼和雨果?里爾亞作品《安尼亞拉號》。
科幻題材影片一直是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表現形式,科學技術的進步與人類命運的思考也常常成為該類影片探討的主題。其中一個思路是充滿對未來科技進步的欣喜與期望,這常常出現在二戰以前的早期電影之中,而另外一種思路則是對科學技術采取一種審慎懷疑的態度。這一思路更多出現在美蘇冷戰之后的時代的電影之中,在核陰霾的籠罩下,人類對科技不再那么簡單的樂觀主義了。
影片其實并無多少新意
題目是引經據典,不是求和諧招打。
片子是硬著頭皮看下來的,很多描寫宇宙是黑色的,其實我認為更準確說,宇宙是最大的深淵,失控后的飛船就是一個無盡墜落的過程,到最后痛苦壓抑開始麻木,人性消失,甚至物質重新化為粉塵,影片要傳達的是一個對宇宙應該有的態度,一個應該明白的概率,去童話化就是第一步。
沒法估計多少年,人類可以走出太空,但有一點影片說的很清楚,百萬年來,人類生活在將宇宙猙獰而沉寂的面目遮蓋起來的地球中,那里鳥語花香,滄海桑田,但這卻普通沙漠中的一粒琉璃沙,荒漠才是本質
《安尼亞拉號》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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