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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照常升起》靜夜對白:大漠吞日
這是我論文中的一部分,論文全文名為《電影中的反諷——從作為修辭的反諷看電影修辭是什么》
反諷與隱喻:《太陽照常升起》意象讀解
by pathless
通過詩歌面相修辭達到反諷最大化的例子莫過《太陽照常升起》[ 考察1979年至2009年間的中國電影(無論體制內或體制外),我們會發現,當代中國電影中真正具有嚴格意義的反諷性的作品不多,姜文作品《陽光燦爛的日子》《鬼子來了》《太陽照常升起》是主要代表。]。如果我們能在《太陽照常升起》中大抵看清反諷意象與反諷語境的運作方式,我們就能很好地對比其它影片,理解不同影片表達觀念反諷時呈現的修辭樣態。
單純談論《太陽照常升起》的反諷意象是非常困難的,這是一部運用大量隱喻、處處留白的寓言體作品,對各個意象所組成的綜合喻義的讀解差異,將會嚴重影響到我們對其核心反諷意象的把握,因此下文同時提供了對影片整套喻體的內涵外延的讀解策略,在此基礎上來討論詩歌面相中反諷意象的修辭問題。
首先,在文本看來
電影首先是影像,其次是戲。真正的電影大師都是影像的大師。好比塔可夫斯基的孤樹,費里尼的海岸,安東尼奧尼的幾何。
《鬼子來了》當中我非常喜歡的一組鏡頭就是大三與魚兒的一組對視鏡頭,人臉是倒著拍的,面孔在畫面正中間,人物認真的很快的眨著眼睛,畫面非常單純。我覺得這是非常姜文的一個鏡頭。
肖全出了一本攝影的集子《我們這一代》,里面寫到他給姜文拍照片時的情景,姜文堅持要站在高處仰拍,我看著書里的那張照片,站在墻上的姜文往下看,就像在房頂上尋找米蘭的馬小軍。《陽光燦爛的日子》結尾處也有一組仰拍,馬小軍穿著米蘭送給他的紅褲衩一步一步的登上游泳池的跳臺,梯子是筆直的,刺向天空,看不到馬小軍的臉,只有穿在那個小身板上的紅褲衩;如果回憶這部電影來,自然而然的會將這個鏡頭與前面米蘭穿著紅色泳衣的大屁股相重疊。米蘭就像費里尼《Amarcord》中豐滿的大眾情人克拉迪斯卡。這就是他媽的青春。
單從“回憶的導演”這點來看,姜文和費里尼就非常相似,記憶,幻想,夢境,與現實在電影中摻雜在一起
電影心理劇 發布于: 2007-10-15 23:53
心理意象的大師級電影
我和姜文一樣都是60年代出生的人,我是懷著驚喜看完整部影片的,我覺得很震撼,這部影片太超前了,它的價值在10年甚至更多年以后,人們一定還會再次提起它,它的價值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黯然。我為什么會這么說呢?因為,它符合心理學和人性的很多東西。作為一個心理咨詢師,我要把自己對《太陽照常升起》的理解寫出來,特別是想把我對影片里帶有意向色彩的鏡頭說出來,和大家做一個電影和心理學的探討和分享。
首先,時空上:
大家要搞清楚本片的時空關系。《太陽照常升起》電影不是按我們所熟悉的時空順序來進行的,這部影片是用倒敘的時空交錯的手法講故事的,整部影片兩個小時,用了四個大時空段落來講一個故事,影片一開始,第一段,簡稱1,小隊長在唐老師夫婦來村里前和自家媽媽的生活故事,第二段,簡稱2,唐老師下放前和梁老師林大夫的學校生活片段,第三段,簡稱3,唐老師夫妻下放后在小隊長家鄉時和小隊長接觸的生活,第四段,簡稱4,寫媽媽和唐嫂她們年輕時
廢話不多說了,只是我的理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1.李不空的死因
李不空是房祖名的爸爸,瘋媽去領遺物的時候,有三條大辮子,不同顏色,女人的辮子,寓意著李不空同志的死因和女人有關,而且不止一個女人,衣服上有三個洞,槍洞,再加上蘇聯老大媽說“天真爛漫的死”(原話記不住了,大意是他們的死是個錯誤,因為天真爛漫,注意,死的不止是李不空一個人),警察李叔又對房祖名說過“你爸不是烈士”,所以我猜測,房祖名老爸李不空的死是因為男女關系情殺或殉情。瘋媽拿著李不空留下的信,那些信也不會是寫給她,估計是跟別的女人偷情傳書的信。房祖名給瘋媽念信的時候,每念一句“你就叫我阿廖沙吧”,瘋媽就抽他一個耳光,然后問他“懂嗎”,實際上就是把對李不空的恨和生活的絕望加注在李不空的兒子身上。
有趣的是,房祖名在和唐嬸偷情的時候也說著“你就叫我阿廖沙吧”,并且也死于姜文的槍下,我覺得很可能是隱喻著李不空的故事。
2.房祖名和唐嬸的問話
房祖名帶著小姑娘問唐嬸的話,其實都是房祖名自己要問的話,事實上,是他主動勾引唐嬸的
《太陽照常升起》靜夜對白:大漠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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