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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這樣紅】單薄和私人化的疾病題材
在十月末的武漢,微風拂面,空氣中已經帶有些許的涼氣;疫情之后的武漢多了一種肅穆感,這大概就是經歷過劫難之后所染上的色彩。
適逢第十五屆華語青年電影周開幕,影展秉持著“電影工業從青年開始”的理念,給青年導演們提供了一個展示的平臺,為電影行業的下一波浪潮推波助瀾,編輯部有幸參加了展映。
《花這樣紅》是周洲導演的第二部劇情長篇,此前入圍了第49屆鹿特丹國際電影節的明日之聲(Voices)單元,主角遲立是一位患有癲癇的女孩,她在愛情,親情和夢想間沉浮,走向絕望的同時又給予她新生。
在今年的第10屆北京國際電影節上有幸參加了池韻主演的《花這樣紅》的映后交流會。現場我聽到有人說:這部電影又悲又喪,很難不走神。我在想或許這跟中國人的文化習慣有關系吧。中國人向來是不太喜歡悲劇的,相對來說更傾向于喜劇和大團圓的結局。而西方相對來說比較可以接受悲劇,接受現實,因為悲劇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比如一代文豪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在鹿特丹國際電影節參展時,一位荷蘭的癲癇癥患者對池韻表示了深深的感謝,她說自己的真實生活就是那樣的。歐洲沒有拍,而中國卻首先拍出了癲癇癥患者的電影
這種小成本制作的影片,讓觀眾探查了一種罕見病,了解到他們實際的境況,也有導演和主演的親朋好友的本色出演;手術、吃藥、發病種種過程被展現的淋漓盡致,癲癇這種病癥,可以看來是病魔在對抗軀體,在片中也可以看做是自己對抗自己,在非發病期,與常人完全一樣的生活、工作方式,但發病期就如同換了一副模樣。
在女主將自己發病時的錄像拿給對象看,這得是多么強大的心智才能將自己“丑陋”的一面向他人敞開,但現實中的這些患病的病友卻是在時刻隱藏著這些,完全不希望周圍的人知道
周洲的新作《花這樣紅》是一部我個人頗為關注的電影,此前入圍第49屆鹿特丹國際電影節的明日之聲單元(Voices)。
鹿特丹國際電影節成立于1972年,以挖掘新銳力量、標榜獨立電影聞名,是各國青年導演亮相世界的重要舞臺。
2017年,我在FIRST青年影展看了《美麗》,特別喜歡。從而發現了一位新導演,他叫周洲,原先是電影節目編導和影評人。
《美麗》是一部女性主義電影,描繪了一幅悲劇女孩的肖像。周洲用穩定的手持長鏡頭跟隨“美麗”走入她生活的長春,池韻憑借本片中驚人的演技贏得最佳演員獎。
美國作家蘇珊·桑塔格說過,“疾病是一種隱喻”,隨著社會的變遷與發展,疾病往往隱喻著各類歧視現象、道德批判和政治壓迫。關于疾病題材的國產影片似乎不太容易看到,多年前顧長衛導演的一部《最愛》經歷過大幅度刪減才能與觀眾見面,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今年有一部青年導演拍攝的《花這樣紅》低調亮相,先后入圍了鹿特丹電影節和FIRST青年電影展,在兩個影展上均有獲獎,證明了新一代導演在詮釋這個題材上擁有豐富的潛力。這是來自導演周洲的第二部作品,和他的處女作《美麗》一樣,再度聯手妻子及演員池韻
導演周洲+主演遲韻的這對“美麗”組合,這回是要自毀的節奏啊! 兩人上次合作的《美麗》,盡管有爛尾的問題,但可圈可點的優點也有不少啊,遲韻更是憑借本片拿下了前年first影展的最佳演員獎!
但這回兩人合作的《花這樣紅》怎么這么不靠譜啊,整部影片就是對患有癲癇病、心懷舞蹈夢的遲韻扮演的女主人公極其私人化、碎片化的生活和情緒的呈現,沒啥故事性,再加上女主角總是顯得又悲又喪,如果觀你能堅持看完整部影片而不無聊不走神兒,只能說明你對遲韻是真愛了,哈哈!
【花這樣紅】單薄和私人化的疾病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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