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法國影展上看了三個片子,一個《西葫蘆的生活》,一個《將來的事》,還有一個就是《瑪?魯特》。《西葫蘆的生活》算是比較中規中矩的動畫片,片子最后小孩子們天真地對著孤兒院護工的發問,讓片子變得稍微有了點兒讓人思考的價值。而《將來的事》,在我看來是一部比較空洞的片子,片中那些不可辯的哲學問題也像是裝飾,但于佩爾阿姨的表演真是沒得說,可以說,是她支撐起了整部片子。《瑪?魯特》看之前瞄了一下豆瓣的評分,6.5讓人完全不敢產生期待,但這卻是今天最讓我驚喜的片子

【本文首發于《三聯生活周刊》2016年第22期。除作者個人博客、網絡平臺及其參與的公號外,所有媒體、自媒體如欲轉載,必須得到周刊授權并付轉載費。】
電影去戛納,大多是為了造勢、鍍金。得了獎一方面是藝術家的自我實現,但更切實的利益則是票房豐收。可今年有三部片子,公映與戛納首映同日,好像自己來參賽、參展是給電影節面子。它們分別是伍迪·艾倫的《咖啡館社交圈》(開幕片)和主競賽中阿莫多瓦的《胡麗葉塔》、布魯諾·杜蒙的《瑪·魯特》。前兩個人人皆知,不必多說

重看一遍,這是一部法國人才能徹底領會的片,因為也許只有生活在彼文化中,才能深切體會到階級差異實際有多夸張。
從18世紀前后開始,失去了政治權力的貴族卻成為更多特權所有者,權力的失去卻使其更加高傲與孤立,他們開始相信特權是與生俱來的而非是由權力產生的。他們居高而下地同情并唾棄平民,用虛偽的善意關懷平民,卻依舊嘲笑其粗鄙(片子中嘲笑Ma Loute姓名等)。而在如電影設定地等類似的北部邊遠省份,上層階級的話語體系與下層階級是不同的,平民根本聽不懂貴族在說什么,只覺得其面目可憎而虛偽。

老師想看personal shopper,我做了簡單的功課發現那是一部恐怖片,雖然有暮光女,而這是一部喜劇片,據說。。。
然后在江城看的第一部法語電影就獻給了它,苦笑不得。
2017,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在武漢參與到法國電影節了,先簡單說下今晚的觀后感吧,千頭萬緒。
1景色還是不錯,法國北部想想好像是去過魯昂和象鼻山,saint michel 陰差陽錯沒去成,如果去了再看這個電影肯定有陰影,現在也不想去了。
2電影支線有點多,有點散,brutfort一家,那個所謂的“貴族”一家,相互通婚是什么鬼

昨天《瑪·魯特》公映后有個法國朋友去看了,我問他如何,他說外國人可能看不懂。后來查評論的時候,發現法國媒體基本跪舔,外國媒體比較模棱兩可。看完以后我也覺得這片太土生土長了,很難在國際上找到共鳴。
其中一個難點就是片中亂七八糟的名字。杜蒙毫不掩飾人名地名的指向性,幾乎像是個中世紀寓言故事。知道這些背景這些梗,加深對影片的理解肯定是有幫助的。這里面有些比較簡單,有些略復雜,且聽我慢慢道來。
1. 北佬梗:Ma Loute是什么意思?
片名來自于貧窮的Brufort家長子瑪·魯特這個人物

在拍了七部嚴肅沉重、寫實主義的劇情片之后,一向壓抑、陰郁的杜蒙似乎終于發現了最適合他的電影語境——將人性的怪誕一面與社會的復雜用荒誕的手法交互呈現。看過他的上一部迷你劇集《小孩子》的觀眾應該深有體會,情節怪誕離奇,人物的表現和整個劇集的氛圍趨向呆滯和遲鈍。[瑪·魯特]全面繼承了《小孩子》的這些特點。如果說,[小孩子]只是杜蒙標志著個人風格確立的試水之作,還有收著的地方,彌漫在荒誕喜劇背后的“悲哀”感還能被常人體悟,[瑪·魯特]則大膽到飛了起來。
在這部新片里,杜蒙無所不諷刺,無所不夸張,鏡頭里呈現的全是對比極端的畫面: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身型差距明顯的警探二人;荒涼空曠的加來海岸風光與視角偏狹的遠景鏡頭,構成了幽閉曠野的窒息感;安靜、粗野、窮兇極惡的鄉下食人族與喋喋不休、手舞足蹈、畸形智障的蠢蛋貴族;貴族服裝的紛繁復雜,與鄉下人的衣衫襤褸。就連畫面的顏色也被杜蒙精心調過:一片黯淡的天光、顏色慘白的海岸線就像嚇人的背景板,瑪·魯特抱人過河的水域、布魯福一家住的地方

“瑪·魯特”不懂,求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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