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資產階級的藝術作品不勝枚舉。如布努艾爾的《資產階級審慎的魅力》、尤內斯庫的《禿頭歌女》、品特的《輕微的疼痛》等等等等。它們表達的形式雖各不相同,但都是將矛頭指向這個階級。也許是一種抨擊,也許是一種反省。總的來說,這部電影并沒帶來多少失望。

在堆成山的美食里饕餮至死,在匯成海的美女中間縱欲而亡,人類最原始的欲望被無限地夸大和滿足的時候,最終走向的仍然是令人反胃的毀滅。后者的例子是《感官世界》,前者的典型則是《極樂大餐》。五個分別來自各個領域的精英式的人物,脫去了平時的道貌岸然,如同瘋子一樣將食物塞進自己的胃,不停地吃不停地吃,即使吃得渾身發臭、站不起來了也不停口,簡直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只知道機械式地給自己填充,然后一個個死掉。看這樣一部電影,觀眾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就像一位神使,悲憫地望著腳底下的蒼生,那些人拼命地填塞著自己的欲望而不知收斂,最終也不過是一具臭氣熏天的尸體吧。

如此惡心,另類的一出戲,總讓我覺得是另一種形式的索多瑪120天。薩羅是犧牲年輕漂亮的少年少女,此刻是犧牲無辜地動物成為胃里的大便。薩羅是以虐待他人為樂,這里換成虐自己。
色,吃,各種變態的成功的中年男人像豬一樣貪婪吃,操,泄。看著他們不停地吃,我就不停地反胃。 都是披著人皮的屎,肚子里醞釀著屎,嘴里吃著屎,而拉出來的,卻是糧食和血肉。 應證了我的話,中產階級都是狗屎。中年男人最可悲,中年男人最狗屎,生活在屎里,吃著狗屎,呼吸著狗屎,就像電影里的臺詞一樣,屎的味道,我們永遠都擺脫不了。因為你就是一坨屎。
電影里的女人真是天生的淫蕩,生來如此。可能是導演認為女性就是無用的,淫蕩的,她們只有一種功能,就是性。中產階級一些女人可能的確如此吧,但是她們不是盲目的性,而是利用性。性是唯一女人比男人占有優勢的武器。極樂大餐的女教師叫我詫異,在她胡鬧過后,性欲得到釋放后,她會撤離現場呢,還是繼續吃,直到撐死?

如果光是法國出品,那么吃會多一些;如果是部意大利片子,那么性會多一些;偏偏是法國和意大利聯合出品,那么我們有福了……
你有沒有想過怎樣體面的死去?
有四個有事業有地位的男人,聚在一個私人別墅里,不停的不停的享用人間美食(法式大餐為主,意式烹飪為輔),暴飲暴食直到死去……同時,只要醒過來發現還活著,就和敬業的妓女一起鬼混……
這是不是所有男人的天堂?我覺得那個別墅在那時候就是人民公社就是共產主義就是通向天堂的階梯……
呵呵,沒想到無法忍受這種每天只做三件事(做愛,吃飯,睡覺)的先是妓女,最后肯一直留下來照顧他們并且一直和他們睡在一起的竟然是一個小學老師,胖的一塌糊涂,只有意大利人喜歡這樣的豐乳肥臀……
突然想李清照說生當為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要是她看了這部片子,怕是要改改筆風了……

1973年Marco Ferreri的電影《極樂大餐》從內容上看起來的確有些驚世駭俗,但七十年代的大量同類影片的涌現弱化了《極樂大餐》的詭異特征,《索多瑪的120天》,《感官世界》,《卡里古拉》等眾多如雷貫耳的名字都誕生于這個時期。這些看起來變態的,色情的,骯臟的電影們譜寫了七十年代的藝術電影樂譜,他們與前時代的電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他們肆無忌憚,他們藐視規則,他們摧毀傳統,他們創造了一個獨特的電影的七十年代。這些令人瞠目結舌的電影的出現并不是某種歷史的偶然,社會思潮對于巴塔耶,波德萊爾,薩德以及尼采的復活創造了此類電影出現的藝術氛圍,而融入此類創作思維的導演們則直接制造了這些藝術作品。從尼采的酒神精神到波德萊爾的惡之花,人類本性的頌揚導致了對于虛偽道德準則的藐視,絕對自由的追尋包容了各種道德本性的惡。因此,各種傳統意義上的的“骯臟之物”成為了激進人文主義者的“福音詩”。在這種情況下,薩德的骯臟文學的出現就必然是順理成章了。而被稱為后現代思想源泉的巴塔耶則直接繼承了幾位叛逆前輩的遺產

《極樂大餐》對于美食和色欲的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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