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下了《太陽照常升起》,看了不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看不懂。
看了網上的評論,也有很多人說看不懂。
我只能說,姜文在裝逼,因為他太想超越自己了,太想證明自己了,就拼命裝神弄鬼,來表現自己的內在,結果呢,給人的感覺就是裝逼。
因為,裝著裝著,他自己就裝自己裝進去了。想裝逼,結果被逼裝了.
可悲的是,中國的所謂電影導演了,裝逼的大有人在。
當然有陳凱歌,這個自視甚高的人,拍了個無極,拼命證明了自己的裝逼是多么可笑。
自然也有馮小剛,他的夜宴,讓人看到了這個境界和情趣只能是拍插科打諢的賀歲電影的導演要超越自己的天花板是多么不可能。
有趣的是,這三個中國中年男人,都到了精神陽痿的狀態,在睡了年輕的女明星耗盡自己那兩滴精血之后,藝術似乎也到了自己的盡頭。
一個男人的一個女人的組合也許不能決定一個人的藝術水平,但你看看這三個導演的配偶,大概能看出他們的審美情趣,最起碼是某一個階段的情趣。
陳凱歌在趟過無數條女人河之后,娶了一個叫陳紅的女人,請允許我刻薄一點,這個美麗的花瓶,只能是個花瓶。

今天是寧波第一天放映姜文的《太陽照樣升起》,下班后迫不及待去影院看了。看過之后,有一肚子的話想表達出來;看到第四個段落,周韻挺著大肚子去營房看一堆亡夫的衣物時,我竟然淚流滿面。這是一部可以從多個維度來解讀的電影,從敘事結構上它借鑒了昆丁·塔倫蒂洛的成名作《低俗小說》,從表達形式上又借用了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運用了大量的隱喻和象征。
姜文說,這部影片的故事可以放在任何時代背景來演繹。不錯,這是一部關于兩個愛情湮沒的故事,放置在民國、當代;南美、西班牙、韓國,都可以。但放置在1958年到1976年的背景下,卻又宛若寓言。
先說愛情。
周韻還是一個年輕女學生的時候,就被“最可愛的人”誘惑/愛上了。當她大腹便便到大漠的營房去看孩子的父親,只剩下一堆衣服。她帶著痛苦乘坐空蕩蕩的火車離開傷心的大漠,遺腹子房祖名出生在火車上。
姜文是一個回國建設祖國的南洋歸僑,他的女朋友孔鐿珊騎著駱駝千里跋涉,就為了他信中的10幾個字:你來,我們結婚,我在路的盡頭等你。在茫茫大漠中,她真的看到了路的“盡頭”

《太陽照常升起》:魔幻主義和時代隱喻
文/莫江南
姜文沉寂了七年之后的新片,《太陽照常升起》,我是在一個大雨的早上去電影院看的。
開頭便是一個女聲在唱,伴著布滿鮮花的鐵軌,曲調、色彩和場景,都極像印象中的越南。字幕出,這是1976年的中國南方。
此次姜文頗有些魔幻主義色彩在片中體現。比如那雙在周韻夢中出現的黃須魚鞋,在一只不停叫著“我知道我知道”的鳥飛過后,便消失不見,并且直接導致了周韻瘋掉。
還有那只被周韻高高拋起的算盤,嘩,仿佛時間定格,然后迅速分成兩個空間,一動一靜。算盤在空中的停滯是靜的空間,而房祖名竄上屋頂則是另一個動的空間。動靜同鏡,制造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另外最令人驚艷的鏡頭,是在最后一部分。大肚子的周韻,和從南洋來的孔維一起出現在沙漠上。都是去找男人,一個是去找孩子的父親,一個是去找召喚她結婚的對象。孔維說,他說在路的盡頭等我,可是路怎么會有盡頭。這時,銀幕上赫然出現兩個路牌,一個寫著“盡頭”,一個寫著“無盡頭”。孔維選擇了盡頭,而周韻走向了沒有盡頭的另一條路

姜文和小波真是一條心。云南濕潤的紅土地,地面和樹干布滿青苔的針葉林(玉龍雪山半山腰就有一個),沾水的草皮和亮晶晶的河流。血性的、荒誕的、浪漫的、神奇的。利落,有生命的那股勁兒,不造作,又直指人心。這神奇出自平凡日常。所有魔幻作家都懂得從細節構造架空的世界,因為生活本來就如此,它是心靈的反照。
我從沒在任何地方看到兩個藝術家有如此的默契和心靈相通,以至于一個人所描畫的一切就是另一個人文字的栩栩如生的縮影。林醫生關上門,梭羅河又響起,我分明看到了<地久天長>,即便第二天他就掛在了門楣上。
一支浪漫溫柔至死,另一支陽剛地直翹翹。一個對著姑娘輕吟著梭羅河,一個對著陽光下的河水吹著小號等待金色的喇叭如千萬只利箭刺穿身體。這兩支力量貫穿了小波,也貫穿了<太陽>。
我相信,父輩看小波的<黃金>和看<太陽>的感受應該相距不遠,在細部上隱約共鳴,但表達方式又很生疏以至于隔閡,所以不知所云,所以抗拒。因為很顯然,他們都不是寫給同齡人看的。他們心很年輕,他們步伐太快。

《太陽照常升起》:亂倫情結的冒險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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